汇率升值、经济增长与体制改革
主讲人：相君
时间：2003年10月19日星期日晚18：30
地点：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西一102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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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君：今天和大家一块儿交流和讨论人民币汇率与经济增长和体制改革的问题。本来要讲的是人民币汇率和经济增长的问题。
首先，我们回忆一下汇率的大概的历史和情况。因为把汇率问题在经济学中突出出来，还是近三十年的事情。从人类发展的历史看，早先各个国家基本上都是实行金本位，包括中国。不过中国在历代多数都是白银本位。实际上，金本位和白银本位的差别是不大的，应为他们的比价是非常稳定的。用贵金属作为货币的历史，实际上从有货币以来，还是这段历史更长。从二次大战之后，由于美国占有全世界黄金储备的百分之七十，大概绝对数量为26000吨，当时全球在各个国家的金融机构（主要是中央银行）的一共拥有的黄金大概也就30000吨，当时建立了以美元为中心的固定的汇率体系，布雷墩森林体系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作为它的辅助配套。二战以后到1971年，全世界都是固定汇率，各国汇率与美元固定，美元与黄金挂钩。美元与黄金挂钩60年代以来经历过几次调整，但幅度都较小，都只有百分之几的幅度，可以忽略不计。从1971年，当时是尼克松总统，取消美元与黄金挂钩之后，全世界进入了浮动汇率时代,汇率对一个国家经济的影响日益突出。依我个人的观点看，汇率问题对各国经济影响才是当代经济学界最重视或者说是最重要的课题。汇率对国家经济到底有什么影响，它的币值到底是高一点好还是低一点好。其实回忆一下我们中国的历史，其中有很多很多值得研究的问题。这个话，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看：金本位时代，各个国家汇率隐含的汇率的比较，相对来说不是那么严重。
两个国家完全可以通过黄金的折算。比方说我这个国家的黄金是多少钱一盎司（黄金单位），你那个国家的黄金是多少钱一盎司，是比较容易确定的。即便是有误差，误差也不会很大，而且大家都比较愿意接受。等到大家都浮动了,大家都不跟，各个国家的货币实际上都变成信用货币，这个之间的比价就越来越有争议。全世界从最早提出货币的比价规律，从购买力评价到利率评价，像这样的方法其实提出已经上百年了，只不过在当时背景下，可能只是作为一个辅助手段。中国和很多发展中国家所面临的问题跟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又有许多不一样，因为他们从金本位到浮动汇率的变化中原来的参照的基准点是比较好找的，其币值不会突变。像发展中国家（前社会主义国家、不完全市场经济国家），仔细观察，会发现其多多少少有过跟某些货币的挂沟。比方说西非的法郎区，。。。。问题比较多。从影响来看，如中国，前苏联，东欧一些国家。。。。。。像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年来，不能说它是市场化的，因为还没有实现自由兑换之前，它所反映的可能是某一种需求。从中国目前的外汇体制来说，中国现在有了一个外汇交易市场，这个市场的主要参与对象那就是商业银行和中央银行，还没有允许其他机构参加。我觉得从中国的金融体制改革来看，令人不理解的地方是比较多的，有一些是从计划经济过来的传统的思维定势要转变需要一个时间，也是需要一个过程。至于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中，这里面最大的问题，我认为倒不是说会对市场产生怎样的冲击，其最大制约，我个人认为，而是人们的认识，也就是这样做到底有没有好处。好处坏处合理利弊有哪些，我认为用比较稳妥的步子，放慢节奏，这是可取的，这个过程是很可以理解的。作为我们经济系的学生，完全市场化的路子或者步骤过程，可能需要你们来完成。人的思想和认识都是有过程的，以我为例，我关注这个问题实际上也就十年时间。从改革开放刚开始的时候，那时的经济界的思想是个什么状态。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经济界的老前辈通过他们的工作，先引进了东欧的一些经济学家的思想，到80 年代中后期， 引进西方的一些经济学家的思想和他们的一些著作。看看我们大学现在普遍使用的西方经济学的教材，那都是80年代后期以后逐步逐步引进的。在大学里开设西方经济学的课程恐怕都是90年代以后的事情，在80年代，恐怕是几个大学作为选修课而不是必修课来学的。中国是个计划经济比较浓厚的国家，从1949年以来的计划经济到改革开放一下要过渡到市场经济，这过程必然要有的。这过程中很多人意识到中国不改革是不行的，但问题怎么改革才能够风险最小，效益最高，这还需要不断摸索。中国的汇率改革也是逐步摸索出来的。如果看中国人民币汇率变动的话，我这里有个资料：1981年人民币汇率做了一次建国以来比较大的调整。 1952年以前中国其实是有一个外汇交易市场的，从建国到1951年，这个外汇交易市场是在天津。
当时参与对象没什么限制，企业和个人都可以参加。在外汇市场上，有一些出口企业通过出口以后，手上有一些外汇；一些进口企业需要进口一些设备。私人也是一样，有些人可能有一些国外的汇款，有外汇来源；有些人可能去国外旅游等等，都可通过这个市场。但是这个市场，存在的时间比较短。当时的极左思想者有人发现出口的往往都是私营企业，国营企业往往都是用汇者，是购买方。当时由于建国初期通货膨胀率比较高，银行年利率都是百分之几十甚至是百分之一百以上。在这种背景下，人民币汇率逐步贬值是很正常的现象。如果在通货膨胀如此厉害的情况下，汇率保持不动，那就不是市场了。建国以后确定人民币汇率的工作，哪怕是50年以后的今天看来也是很不错的。当时的一个指导思想是：这个汇率要让出口企业有利可图，能够基本满足中国在当时恢复时期建设所需要的外汇。就在中国一穷二白的背景下，一些设备和材料需要从外国进口，如果汇率不合理，中国用自己的出口来争取外汇收入的这条路是肯定有问题的。当时的外汇市场，外汇供求做的比较好，基本满足需求。可到后来，由于极左思想的影响，出口的难度就增加了。如果汇率不断贬值，出口商又主要是私营企业，私营企业就占国有企业的便宜了，于是就干脆固定汇率。汇率固定以后，从市场护栏的角度，出口实际上是越来越萎缩，最后慢慢变成企业的政治任务。 所以 从建国初期一直到改革开放，80 年代的时候，中国的外汇贮备简直跟没有也差不多。当时中国主要可变成外汇使用的主要是黄金储备。建国以后，人民银行就管起来了， 任何私人企业不可以买卖黄金，如首饰行业等都需要通过人民银行买。在这个体制下，人民币的真实汇率应在什么位置，从经济学角度讲就是它的均衡汇率。西方经济学界普遍使用的均衡汇率的概念用在相类似中国这样的国家，可能会有几个边际条件很难满足。改革开放20 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再回头看改革开放的初期，当时要做这个决策时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从这个角度看，我觉得邓小平同志非常伟大。因为别的国家基本上可以参照别人走的路。而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在别人没有走过的路上。因为中国原来走的路呢，基本上可以说是死路一条啊。至于怎么改，当时有“摸着石头过河”的著名说法。在这个背景下，中国的市场化才慢慢起步。在这个启动过程当中，应该先改革哪一步后改革哪一步即轻重缓急的排布上 ，现在事后说来，有些东西如果改变一下次序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比方说中国是先启动市场改革，再启动企业的改革，最后才进入金融体制的改革的。当然市场没有马后炮，后悔药也是没有的。所以，到最后再来改革金融体制，可以说问题都已经在这个范围里面了，好改的都改掉了，剩下的都是不好改的了。而且有些问题即便是在西方经济学界也是没有搞明白的问题，所以说是中国独有的问题。其他前社会主义国家也都有，方法也都不一样。但是方法的评价就算今天也还不是太具备条件，也可能要在等10年2 0年时间。因为不同的改革次序，会导致不同的改革代价。有些代价大些，有些代价小些，有些代价是短期代价，有些代价是长期代价。我觉得中国走的这条改革的路子从大方向来说已然是不错的，当然从细节上来说不足之处肯定是有的，当然，历史不可能重来，也不可能重新假设。以上我们重点讲一下汇率的形成。
下面将一下用分析汇率的着眼点，讲一种方法自由均衡。。。。分析一个汇率往高的方向调好，还是往低的方向调好看它目前处在那个状态。高估的往低的方向调，低估往高的方向调，应该走在经济状态产生最大化的角度，这个角度比较难讲，我们推而求其次选择一个自然均衡汇率（转身画图演示，图及讲解部分略，中涉及重要公式为：出口商品本币报价=工资+总成本+税收+利润+进口原材料*名义汇率，折算成外币报价=进口原材料外币加+（本币总费用-出口退税）/名义汇率）。
中国目前，中央已经把出口补贴给降下来了。把补贴降下来，汇率浮动对于中国的效用或者说利益更加重大。因为出口补贴毕竟要财政支出而动汇率不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对外商投资企业的优惠特别是税收优惠对中国国内企业不公平。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前，对于外商投资企业在中国的市场是有保护的，保护中国市场。对他们的约定时一定要有一部分的出口返销。加入世贸组织以后，这些限制条件就取消了。这样当市场完全放开，特别是税率优惠，问题就体现出来了，虽然外商大大获利，但对国内企业是不公平的，他们的平均税后利润才那么百分之几。国家对外商和国内企业的税收优惠差几个百分点还不止，这就意味着同样的生产，外商要么多百分之十的利润，要么国内企业亏损。美国商会做过一个调查，得出想当一部分美国企业在中国的利润是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的，原因就是我们的税收优惠在加入世贸以后并没有撤销，这其实上对汇率是有影响的。由于外商企业有那么多好处，导致外资大量涌入，形成一个假象，就是人民币似乎有往上飘的感觉。从这借个角度看，好像没有这个问题。假如政府规定从2004年1月1日开始，外商企业税率一律跟国内企业一视同仁，看看会有什么情况。这个决定合理吗？我觉得非常合理，没有对外商任何歧视，只不过取消了对本国企业的歧视。因为没有国家在相等的条件下时歧视本国企业。
（自由提问时间）
问：人民币有70%--80%的不良贷款，那么实际上人民币的供给是不足的，会导致人民币汇率的增高还是降低？
答：最终结果会导致贬值。
不良贷款有几个状态：潜伏状态—存款人没有突发事件，大家相安无事，处于潜伏期。如果市场上有什么突发事件，比如有一个投资热点，大家都来取钱炒这个热点，这样就进入爆发期。爆发期，从改革开放以后的经历看，我自己经历了93年的爆发期，当时邓小平92 年南巡以后，全国搞开发区，掀起了较高的取款热潮，导致资金空前紧张。
问：你说，一个国家确定汇率是会考虑对其出口企业而言是否有利可图。那政府的效用函数有没有考虑出口企业的利润问题，有没有考虑进口企业和进口消费群的利益。
答:当时建国初期，中国考虑汇率问题时候的出发点，我觉得从今天看来也是对的。只不过今天的经济学与50 年前的不一样，尤其是在中国。50 年代用的是前苏联的那一套，完全是计划经济。现在从西方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当然不能只考虑出口企业的利益问题，你应该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站在整个国民经济的角度来考虑汇率问题，不应该只是站在出口企业的角度来看。中国在93 年提出宏观调控。那么宏观调控的着眼点应该放在哪里。我大概在金融风暴以后碰到过类似问题才开始想，就是说放在哪个角度对中国效用最大。我个人觉得宏观调控的着眼点应该放在企业。企业或者说是生产单位，无论从什么观点讲，他们都是直接创造了物质财富。如果企业的状态好，那国家的财政状况往往会比较好，企业利润高，银行资产往往比较好。如果企业亏损，银行就摊上一笔烂账。中国的税率结构有一部分是与企业利润挂钩的。企业要是没有利润，税收收入下降。对于就业而言，如果国有企业状态好，那么中国的就业问题如果有也是容易解决的。但如果大家的状态都不好，大家的就业选择范围就大大缩小。
要孤立研究人民币汇率反而不容易看清楚汇率的本质。要研究这个，就应该把汇率问题搞清楚，那么人民币汇率问题自然也就明白了。要全面的看问题。即荣分包时期，东南亚国家，贬值都有两三倍，包括南韩。南韩在汇率贬值之前是一美元700韩元，贬值之后最高一美元2000韩元，但是很快就反弹，一个反弹之后就到了1300。南韩这个国家尝到了这个甜头。如果这么讲，对金融风暴的总结，国内经济学界很多人的看法都比较片面。这个金融风暴很快就会过去。那么过去之后，亚洲哪个国家能最快复苏，它会复苏倒哪个程度呢？结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到2000年，南韩的gdp增长超过百分之十五，是第一。我当初就觉得香港应该会是最后复苏，因为它是连续汇率，不能够通过汇率来调整的利率。如果香港当时不是联系汇率，那么我估计到92应该回升值得很厉害。他原来是7.8，到92年可能会升值一倍。但由于是联系汇率所以升不了。金融风暴以后就面临着巨大的贬值压力。一般人认为贬值就是我这个钱买不到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没有足够的供应的东西。这种观点只看到了问题的一个方面。瑞士是最后一个取消金本位的，他最后取消是通过全民公决。因为如果不取消的话就觉得币值太高，在国际上老是受挤压。不取消金本位，体制上就不可能解脱。所以最后全民公决决定取消金本位。瑞士是利用货币规律为国家牟最大化利益的一个正面例子。瑞士不是说当时货币没有那么多对应商品。香港当时也是这样，他跟瑞士面临的是相同的问题。。香港这个汇率，外面有7块8港币，在政府手里就一定有一块钱美元，实际上甚至可能大于一美元。很多人不理解，香港为什么要在金融风暴之后取消联系汇率。我说呢，是因为它可能是太值钱了。港币的评定标准要靠楼价的下跌，工资的下跌。而靠这些来调整是很困难的。新加坡在金融风暴中也面临着要不要贬值的问题，新加坡采取的是政府减税，商家减利，全民减工资。那么就我们自身而言，可以借鉴这个国家的对策，具体要考虑从中国实际情况，怎么才能对中国经济有好处、如何才能使中国全民的福利最大化。可能在目前状态下就业问题可能才是中国最大的问题。大学生就业率尚好。而一些文化程度较低的人如很多小学初中文化水平的人他们就从事着一些非常艰辛的工作。
问：据不完全统计，现在我国的外汇储备大概是2000亿美元。。。
相：将近4000亿吧？
问：。。。国外在中国的投资大概是7000亿到8000亿
相：没这么多
问：前年大概是5000亿到6000亿，到今年6月份大概为7000亿。我们在平衡外汇储备时，可能还考虑本国利润。我们在考虑汇率时，不仅要考虑资本的往内流动，还要考虑资本的往外流动。如果考虑这一层，我们应该如何去测评人民币汇率的升值和降值问题呢？
相：中国要不要考虑中外合资的问题。从统计数据来看，在人均gdp一定比值以下，他应该是一个资本稀缺国家。中国现在的确比较怪，可能有别的因素。一方面给了外商那么大的优惠吸引外资，一方面又往外投资，是否有些矛盾呢。中国是一个过渡过程中的国家。我们对一些东西的认识也需要一个过程。我自己认为是不是这个认识过程我们还没有完成。即便是美国，这个过程是否就已经完善了呢？其实美国也有很多问题也没有解决。萨缪尔森曾经说过：“经济学这门学科是古老而高尚的学科，还在发展中，而且在接近一门上好的精确科学状态之前还有一大段路要走。经济学不是一门精密的科学，但他还是要胜过艺术。”
问：港币和人民币是否可以统一一下？
答：首先要看合起来的先决条件是否已经具备。这个先决条件具备以后，统一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觉这个条件应该是，这两个国家的市场化程度要差不多。比如说我们使用购买力评价或者说是用利率评价来预测汇率时一定要有这个先决条件。两种比较的货币之间其市场化程度必须要差不多，并且是要在高度市场化程度的基础上差不多。
问：我觉得出口退税政策无非视为了鼓励中国产品出口。那么在中国入世以后，市场逐渐放开，中国商品为了追求高利和在竞争中不断完善自己，肯定也会盯紧国外市场。在出口日趋激烈的今天，那么是否可以说我们的出口退税政策正在走向灭亡呢？
相：这个概念，我觉得这是一个选择问题。出口退税问题对于发达国家而言，其实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对发展中国家而言是否有根好的方法呢。我觉得这个方法是有的。到目前为止，中国累计出口退税亏欠总额已经到了3000亿人民币。而出口退税问题，拖欠是在政府企业之间。这个问题从经济角度看，政府欠了企业的钱，企业应该怎么办。跟政府相比，企业是弱者。
附件1（共两个附件）：
浙江大学中国双周博士论坛简介
浙江大学中国双周博士论坛（后文简称“浙大双周”）（除了特殊情况外）一般每两周举办一次，是以浙江大学博士生会和浙大经院研究生会的名义发起，并组建起来的。本“浙大双周”旨在活跃学术氛围、改善学术环境、发掘学术人才和训练学术规范等。本“浙大双周”将为企业家、博士（或在校博士生）、以及社会思考者提供自由交流和学习的平台，提供平等对话和演练的场所。并着重提高博士生的学术水平和讨论企业家的管理困惑、探讨管理问题为近期目标。明年年初，我们还打算将她办为理事会制度，将由一批企业家、博士（或博士生）、杂志社以及社会各界支持学术发展的力量组成。如果您愿意，欢迎您加入我们，并指导我们的工作！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成功地举办了9次，由于“非典”得到控制，我们将从下学期开始，恢复正常！欢迎各位多提宝贵意见，并欢迎主讲、主持和参与！同时，从2003年9月开始，“浙大双周”的主办单位将由原来的浙江大学博士生会、浙大经院研究生会更改为绿色浙江高校联盟（http://greenzj.com/）、浙江大学绿之源协会、浙江大学新青年学社和浙江大学三农学社联合举办。
ZheJiang University “China Biweekly Doctor Forum”
ZheJiang University “China Biweekly Doctor Forum”, established by the ZJU Doctors’ Union and the Graduates’ Union of ZJU Economic College, is to be held once every other week, unless some special condition limited. The aim of this forum is to stir up or improve academic environment, explore academic talents and form academic style, etc. This forum provides entrepreneurs, doctors and thinker with not only a platform to exchange ideas and learn from each other, but also a place to communicate with each other fairly and freely. Early next year, we’re going to set up the council of this forum, which mainly comprised entrepreneurs, doctors, magazine bureaus and social groups that support the development of academy.
We sincerely welcome you to join us and appreciate your helps if you want to try to make more and more people live happy lives.
附件2（共两个附件）：
第十届浙江大学中国双周博士论坛：社团的兴起、发展与重要作用
兹定于2003年10月26日（本周日）晚上19：00在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白沙综合楼208举办第十届浙江大学中国双周博士论坛，主题研讨“社团的兴起、发展与重要作用”，欢迎各位朋友参加！
主讲人：黎洁（浙江大学团委）
主持人：张栋梁（浙江大学三农协会）
主讲人介绍：
黎洁，浙江大学团委学生社团指导中心主任。2003年5月4日，她荣获“全国优秀共青团员”荣誉称号。她是浙江省五位获此殊荣的团员之一，也是我校今年唯一一位获此荣誉的团员。
本次论坛，黎洁老师将介绍学生社团的兴起与发展，以及社团在学生生活中的重要作用，特别是社团对学生综合素质的培养与社会活动能力的锻炼等的特殊意义，并就各个社团的发展情况和发展经验进行全方位的交流和研讨！
欢迎光临！欢迎莅临指导！
报名热邮:fairtown@21cn.com
浙大白沙学圆学生会
浙江大学三农协会
浙江大学新青年学社
绿色浙江协会
2003年10月24日
